【杰埼】点洞成诗——另类文艺的断章小简 之二
灵感：本系列收录了一些不完整的故事，题以诗词，文作旁注。所谓断章小简，都是未填补完全的脑洞。落笔似是而非，留白若有若无。虽为旁门左道，亦能保证杰埼标签当之无愧。如有人喜欢，请不吝点赞；倘无人理睬，自怡自悦便又何妨。
无他·西江月
折羽别途远下，
少年孤注金身。
琢英何患玉留痕，
甘苦衔之莫问。
平生燕居为客，
随心过往红尘。
不云辛涩枕嶙峋，
共赏人烟一寸。
“原来安装这么容易，很方便的功能啊。”
年轻的技工合上工具箱，感叹之余还吹了声口哨。
他人眼里我就该这样吧。
一个机器人。或者，一部机器。
任凭拆拆装装，完全没有知觉。
当然，这是事实。
“嘿，你看，他在吃东西！”
“哇，还会眨眼睛。”
“头发是纤维吗？真想摸摸看。”
总是被诸如此类的大惊小怪围绕着，人们纳罕他一切的“人类”行为，自然而然把他划归另一种类别，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当然了，他是改造人。
机械组装的手臂，突出的金属关节，带红外扫描的电子眼，明显有别于人的特征不被注意到是不可能的。他们并没有弄错。是他自己选择放弃人类躯体，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人类太脆弱了。
然而生命充满意外，他现在意识到，当初的判断或许是错误的。
“啊，杰诺斯君，要回去了吗？”
“是的，任务完成了。”
“听说你有战损，都修好了？”
“右臂肘部关节轻微破裂，换个零件就OK。”年轻技工在一旁插嘴，“我还没来得及动手，他自己都搞定了。”
“哦，机械身体果真方便啊，不必担心伤痛，更能集中精力应战嘛。”
就是这样，“确实”是这样。机械构造的优点是精确严谨，不为生理疲劳影响，直白地说就是冷酷。
“根本没大事，却特意向协会报损，只是为了修胳膊吗？”
“嘘——毕竟是S级英雄，这也算是一种特权吧。”
“可是，他并没有动用协会任何资源，零件是自备的，换也是自己来。就是借个地方，太奇怪了吧？”
“嗯……总之机器人的思路我们普通人是不会明白的。”
呵呵，机器人的思路？唯有这种时候，他们才会忘了他是一个听力灵敏的机器人，放心地用人类的窃窃私语转身议论他。
换装机甲，重新接驳一下线路，确实没必要特意跑过来，如果他手边有工具的话。下次一定不能大意，工具和备用体件都要带齐才行，省得麻烦和八卦。
为什么那个人会如此强大呢？
杰诺斯还在寻找答案。有时候朦胧地感觉开了点窍，提起笔却如捕风捉影一般。
人类是否真的很脆弱呢？埼玉老师算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类了，不施展力量的时候，走在人群里很难被区别出来。老师强大的身体，并不单纯是靠提升肌肉力量锻炼而成的。就像杰诺斯并不是“真正的”机器人。
“老师好像不把我当成机器人呢。”
初次见面的时候，叫他同去躲避蚊灾，无视那满身钢铁以及还在冒烟的手掌；再次见面的时候，问他“伤都好了吗？”，并给他倒茶；后来一起泡汤时，还有在英雄资格体能审查时，老师从没用额外的眼光打量过他。
连博士都偶尔有忽视他非程序意识的片刻，但老师，明明白白地看到所有差别，却只当他是一个“人”。
“我回来了。”
“回来了吗，杰诺斯。”埼玉从厨房里探头招呼他，“帮忙摆下桌子，就要吃饭了。”
“好。”
食物暖和的香味扑鼻而来，杰诺斯擦拭桌子并摆上筷子，埼玉两手各端一只大碗走过来。
“我煮了乌冬，只有柴鱼昆布汤，将就一下啦。”
“老师手艺很棒，做什么都好吃。”
“用不着拍马屁，我就是穷。”
热腾腾的汤面在小桌上摆好，杰诺斯举起筷子，忽然停住了。
“老师……”
“呣？”埼玉刚把一筷子面条塞进嘴里。
“好像我碗里的鱼糕片比较多。”
“嗯，”埼玉囫囵吞咽着，口齿不清，“你下午有任务吧，消耗比较大。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没有损伤，还不错嘛。”
就是这样……确实是这样！
杰诺斯端起碗，灌了一大口汤。
“喂喂喂，烫的啊！又不是大胃王挑战，你慢慢吃。”
“呼——老师的手艺果然很棒啊！”
“都说了不要拍马屁了！”
改造人端碗挡住眼中笑意，另一只手摸索到电视摇控器。
“老师，要看新闻吗？”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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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七绝二首·风在两端
之三 五古（新韵）·安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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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五 七律·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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