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埼】点洞成诗——另类文艺的断章小简 之三
灵感：本系列收录了一些不完整的故事，题以诗词，文作旁注。所谓断章小简，都是未填补完全的脑洞。落笔似是而非，留白若有若无。虽为旁门左道，亦能保证杰埼标签当之无愧。如有人喜欢，请不吝点赞；倘无人理睬，自怡自悦便又何妨。
安息日·五古新韵（“我有一壶酒”续写，PS：不用纠结了，就是一口刀子）
我有一壶酒，
足以慰风尘。
也无愁作盏，
不知酿几醇？
君来掬浆饮，
入掌沥吾心。
始信醪中味，
浓淡透迷津。
尽意方留醉，
梦醒各晨昏。
邻昼同隔世，
风凉易水深。
负子长歌去，
回首报阳春。
“埼玉君……”
“嗯，很快就好。”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又一次转身走进硝烟弥漫的废墟。库赛诺目送他往返十余趟，无从插手，也帮不上忙。
“中心地带还很危险，可能有未排除的爆炸物，博士你还是在这等我比较好。”他这样说。
库赛诺看着那块被“清理”出的空地上已渐具形态的一堆金属，神色沉痛。几小时前，那都是杰诺斯的一部分，现在，他该怎么称乎它们？
锥心的疼痛里有一丝木然，库赛诺认为那是理智追及的后悔。情报系统受到干涉，信号被拦截，他还在推断背后的意图，实验室便遭到突袭，防御应急中断，杰诺斯冲了上去。他没能拦住杰诺斯。那孩子疯狂地扑向他的仇人，库赛诺唯一能采取的补救行动是通知埼玉。
但是没有来得及。
“老师！博士还在实验室，我顾不……”
这是埼玉转述的杰诺斯的遗言，当库赛诺被救出时，只得到半句未完的托付和一个落实的死讯。
“杰诺斯在里面。头部粉碎了。”
埼玉踩着夷平的焦土面对火海，问道：
“还能复原吗？”
库赛诺不知自己怎么能瞬间做了判断，“不可能了，他……”
“死了吗。”
这不是问句。
库赛诺浑身冰冷，泪眼迷蒙，他瞪着声名狼藉的“秃头披风”的轮廓，想吼出愧疚悲恨都难以压制的愤怒——
你这么淡定，没半点悲伤。
杰诺斯对你念念不忘，至死都敬称你“老师”，他是多么爱戴你！
被如此地信任，你，却没能救他？！
然而——
“对不起……”脱口而出的竟是道歉，库赛诺被自己惊慑了。
“我去找他。”
什么……？
埼玉已走进火海。
库赛诺只有等。不久，埼玉回来了，怀里抱着一些破损变形的金属块。他一脚掀飞叠压的钢板，露出平展的地面，又蹚开四周的建筑残骸，蹲下来把怀抱的东西一件件摆在地上。
库赛诺低眼看清离自己最近的那件，血流瞬间冲向颅顶。埼玉及时扶住了他。
“埼玉君……”库赛诺声音颤抖，“不必了。”
“我对杰诺斯有话要说。”
他再次走进火海。
金属骑士（或者说他的替身）突然空降，嚣张地踏入禁区。滔滔烈焰里，埼玉一言不发挥起拳头……
此后无人打扰。
“埼玉君……”
“嗯，很快就好。”
这个对话一次次重复。
库赛诺眼前的地面上渐渐呈现出一具仰卧的躯体，很抽像，几乎都是零件，没有一块完整可辨的肢体，但毫无疑问全部属于杰诺斯。其中有些甚至来自体内构造，包括整块埋藏在里面的芯片，都被找到了。
他究竟是怎么做的？！
库赛诺可以肯定埼玉完全不懂这些。
可是他“认得”。
库赛诺再次泪眼迷蒙。
“啊！终于找到了。”
天色深沉，大火行将熄灭，埼玉的声音从红亮漆黑的废墟里传来。这次带出了很多，他解下披风来包着。走到老地方，摊开包裹，碎散堆积中露出半个球体。埼玉摆好其他部分，最后捧起它，郑重地安放在躯体胸膛的位置。
他轻轻地拍了拍。
“好了，安息吧。”
他起身后退两步，对那曾经与杰诺斯密不可分而今却面目全非的所有望了一眼，转身离去。
残破的动力核心幽幽亮起一缕光。库赛诺失惊，忙上前细看。
身后一声轰然巨响。
回头只见埼玉正拔脚跨过什么东西。地上一摊碎烂的钢铁爬闪着细细的蓝色电流，即使在黑暗中，库赛诺也看的出那是什么东西的手。
远去者步如山岳，背影孤矗云端。
.Fin.
之一 七绝二首·风在两端
之二 西江月·无他
之四 归字谣·《高砂》
之五 七律·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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