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

原bleach恋白党。目前所好:一拳师徒,攻受无差;原著背景优先;自酿清水糙粮,偷腥嗜肉。

【朽木白哉】以朽木白哉为题的十句微小说

说明:

1、都是旧文。

2、当初在贴吧开了游戏接龙贴,所以题目都是吧友出的,我只是写了文章。

3、几乎是爪机干出来的,有原著有AU,各种CP,所以质量可想而知。

4、本篇只摘出了我自己写的东西,其他佳作由于未申请授权故不在此发表。有意阅读者请私信我要地址。

5、这东西就是拿来凑数的,不满意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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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灯(白绯)

曾有一段时间,在绯真夫人去世的房间里,总亮着一盏灯。
家主特地吩咐:“不要熄灭。”
然而当露琪亚进入朽木家后,这盏灯却再未亮过。
也没有人对她提起这件事。
终于有一天,露琪亚在刑架上等待处决。行刑前,她闭上眼睛,却忽然看见了光。
一日两度生死争转,过去的五十年顿时化作一场梦。
当晚,露琪亚在寂静的宅院里,不意地推开了一扇门。她默默点燃烛火,在那团光里微笑。
“绯真姐姐,兄长大人他,是非常温柔的人吧。”

 

 

02,晚霞(恋白)

初见时,他是游魂,他是死神。他看着他拔剑,憧憬随封印一并烙在眉心。
再见时,他是野草,他是贵族。他盯着他的发饰,愤恨和誓言一起吞嚼入腹。
又见时,他是新丁,他是长官。他遥望他的背影,钦赏与斗志同时在心中点燃。
后来,他们一为队副,一为队长。数番艰难,几度生死,直到历过了一场旷日浩劫,他初盟守愿,他再许白头。
他们以毕生之力拥抱彼此。
只是,长日将尽。

 

 

03,sentir聆悟*(无CP,架空)

即使生下来就听不见世界,但他知道声音——婉转,清脆,嘹亮,轻悄,从引昂高歌到窃窃私语……每一种,都能够被真正理解。
他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又甚少表情,一切举手投足,也都静悄悄的。
于是人们说他冷漠。
的确,他独来独往,却又存在得异常强烈。
没人能说清为什么,他们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只好忽视自己的感觉。
浮生短浅。人们为他树立了墓碑,却想不出如何撰写墓志铭,最后,墓碑上只留下一个名字——朽木白哉。
一切本该就此完结,熟料就在他的一切将被丢进焚化炉与主人共赴灰烬之时,人们发现了他唯一的作品。
绝无仅有的交响曲,每一个音符都战栗到灵魂深底,一夜之间,无限谦卑与忏悔埋没在世界的恸哭声里。
从始至终,只是世界听不到他,而已。

 

*sentir(意大利语,有听也有感觉之意)原出题者注

 

 

04,千寻(无CP)

白哉,白哉,你的风筝飞到哪里去?
高高的天堂,追求自由的海燕那里。
白哉,白哉,你的樱花落到哪里去?
深深的土壤,追随花香的绯真那里。
白哉,白哉,你的笛声飘到哪里去?
远远的他乡,追寻真相的夜一那里。
白哉,白哉,你的烛光映到哪里去?
重重的荆棘,追逐目标的恋次那里。
白哉啊白哉,你的灵魂要到哪里去?
哪儿也不去,等你们回到这里。

 

 

05,争(无CP,有原创角色)

朽木白哉从不会刻意记住任何人,所谓“记得”,只是因为没能忘记,所以看见那只虚的时候,他立刻就知道是她。
当时,她——准确的说是“它”——猛冲过来,像所有认定目标的虚一样贪婪疯狂地直扑猎物。
霎时白刃丛生,它毫无悬念被半途斩倒,沉重的身躯“咣当”一声砸在地上,支离破碎。
它艰难地抬起头,颈部嘎嘎作响,向前进的方向执拗地伸出仅剩的一条胳膊,尽管已经没有手,但明显在抓夺。
在它正前方,刚好转向这边的朽木白哉看见这一幕,随即认出她来。
几乎同时,它发现了对方明确的认定,激动地冲他狺狺嘶吼。
一名队员打算从后面给它做个了结,朽木白哉抬手阻止了他。
他向它走去,它对着那双稳步接近的脚狠狠地磨着面具上的牙齿。
朽木白哉在它面前蹲下,说道:“这一次,没有救赎。”
它呆了一秒,忽然仰天放声地哀鸣,不甘和恨悔在八荒回旋。

 

 

06,芥末(恋白)

恋次脚步轻快地迈进茶水间,打开琳琅满目的柜子,随便想着这里该收拾一下了,同时毫无愧意地又一次原谅自己“下回再说”。
一边往茶碗里注水一边哼着小曲,恋次的心情简直不能再好,连竹帚搅拌的漩涡都仿佛默契地配合着一个完美的形状。
就在刚才的任务中,队长吻了他,当时甚至有其他队员在场,不过都离得较远,而且是在深夜漆黑的森林里,目之所及不到半米,但这是那个人放纵的极限,恋次没理由不欣喜若狂。
恋次知道这算是奖励,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这前后历时数月的任务真正的意义和结果:一条被法律掩盖的特权、一种被曲解的道德、一份被捏造的危害、一个被追剿的无辜小角色,所有这些构成了一场令人作呕的阴谋。
他们一个利用规则的愚蠢,一个申张流氓的正义,简直天杀的不谋而合。
恋次非常喜欢这个结局,紧张刺激的辛烈之后,是痛快干脆的通畅感,就像那个人虚伪的坦率和若无其事的害羞让恋次觉得极其生动并为之迷恋。
恋次很开心,他是个粗枝大叶的人,时常出点小差错,然而靠今夜这一局全搬回来了。
恋次继续哼着小调,跨入队长办公室,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习惯的位置上,然后怀着一份期待看着他的队长端起茶杯,轻轻啜饮——可意料之外的,那张向来平淡的脸上沁出一种难以理解的表情。
恋次顿时紧张了,他仔细地回想归队后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从推逃总结到乱丢杂物,过滤全部可能引发队长不满的细节,但没有一种会导致那个表情出现。
就在他要放弃时,眼前猛地闪过柜门里陈列的一幕,霎时遍身冷汗——他随手拿下的那个罐子,紧挨着茶罐的那个——那是芥末!

 

 

07,花期(隐千白)

这是一个寂寞又漫长的季节。
外面的世界春意盎然,去年的种子破土而出,枯萎的山坡和原野从隆冬里苏醒过来。
梦里,浓雾弥漫,经年的累累繁荣沉甸甸压坠在枝头。
在时间淘洗过的轮回里,凭执念一丝一厘艰难维系,由焦灼渐至淡定,腰身挺立。
冥冥中谁问:“还等?”
当然要等。
外面的世界精彩纷呈,时而流光细雨,忽又遍地雷霆,转眼寒风咆哮,随后柳暗花明……未几,一切复始。
“散落——”
只此一声,繁花倾尽。
终于等到了,解脱我盛放的灵魂!

 

 

08,辗转(恋白)

时差这个东西,貌似在现世和尸魂界之间还是有一些的。
卯时初刻,阿散井恋次打着哈欠迈进六番办公区,睡眼惺忪地晃过半明半暗的走廊,歪进一道缺口。
早上五点二十分,朽木白哉把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两圈后拔出来,当啷一声投进信箱。
巳时正刻,阿散井恋次从二番队长办公室告退,躬身请辞的时候,下意识按住胸口,确认怀里的信件安置妥当。
上午十点半,朽木白哉跨进浦原商店,忽略过店长懒散而别有用心的问候,面无表情地将一沓纸页撂在铺满灰尘的柜台上。
下午一点一刻,一辆计程车驶离黑崎私人医院,朽木白哉平静的面孔反映在后座车窗内侧,飞逝的街景缓缓拉开了眉心间距。
午末未初,阿散井恋次飞奔在通往白道门的路上,刚刚在四十六室的陈词几乎榨干了他这辈子的智商,不过那些破事也终于宣告结束了。
晚上,车站音乐时钟报响六点整,朽木白哉站在附近一座旧式投币电话亭里,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塞进硬币,拨出一个号码。
当穿界门的轮廓凭空隐去,酉时三刻的漏记刚刚滴满,阿散井恋次在一处住所门前的信箱里找到一把钥匙,钥匙被插进锁孔转到第二圈,门里玄关的电话突然铃声大作,恋次推开门立刻将听筒捂在耳旁。
“队长,我掐准了整整一刻钟……对,吻合两界时差,再过十五分钟尸魂界才会通过四十六室新法案,此前黑崎一护的‘意外行动’尚在旧律的保护下,所以万无一失了。”

 

 

09,溯世(白绯)

她很想争辩,但面前的黑衣使者只用一个眼神就封了她的嘴。
于是她沉下面孔,牙齿咬紧,极力不让屈辱感没过眼瞳。
搂在怀里的襁褓再没有哭闹声传出了。一切结束同时再度开始,她明白,必须斩断——没有多么难舍,可是……
“回头看一眼,然后走吧,你已经不在此间。”那个面目冷漠的黑衣人突然这样对她说道。
她抬起头,浑身腾起一股不知来自何处的咄咄逼人的气势,向对方反诘道:“你以为人们是为了什么流泪?死亡吗?”
很久很久以后,朽木白哉还能清楚地听到绯真的诘问——也是她在现世与尸魂界的穿界门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分支的流水,各自无法回头,只有各自的悔恨永远随水流奔走。
“白哉大人,绯真记得那时的话,所以,不要回头吧,请尽量走的长远些,直到悔恨淘尽,流水复清。”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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